烧了,他哼哼唧唧要起身抓水杯,但连抬胳膊的劲儿都没有了。包子催发通天眼,果然见胡建设身上趴伏着一个身穿透明睡袍的靓丽女子,那女孩脸色惨灰,身材曼妙,指若削葱,正躺在胡建设的身侧,曲起一腿压在他身上,嘴巴不住地向胡建设耳中吹着气。
包子装作看不见,他揉揉惺忪的睡眼,假装第一个看见的“老胡!你怎么了?”
金光植也醒了“老胡怎么烧这么厉害!”
包子披着衣服起身,抄起暖水瓶倒了一杯开水“喝点水退退烧。”同时用余光瞄着胡建设身后的女孩子,那女孩警觉地盯着自己,身体却不离开胡建设半步。
金光植翻了翻胡建设的眼皮“这小子不是中了邪吧?你不是说他听到过有人叫他么?”
包子应承着“对,我确实听见了。不过这玩意儿都是封建迷信,保不齐是感冒或感染病了。”
金光植自信地抿了一下嘴,摇头笑道“不可能,必然是中邪了。”说罢从书包里翻出了三张黄表纸,洋洋洒洒写了些看不懂的通古斯文,沾了吐沫贴在胡建设三股阳火的位置,口中念念有词。包子心笑这小子照猫画虎装模作样的,还有些理论根据,但眼见着那女鬼毫不理会,仍然贪婪地向胡建设吹着鬼气,眼见着胡建设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