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摧之。”
包子笑了,他像对待老朋友一样,勾住了杨修的肩膀“哥们,我看老祖宗说得对,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但并没说风必毁之,耐得住狂风摧残的大树,才是最佩傲立林海的,更何况,即便被摧毁了,您也至少看到了别的树木不曾看过的风景。”
杨修老泪夺目而出,与包子拥在一起,而后双双干掉三杯,杨修微醉,其名士豪放不羁的风骨已然破土“我自刑场与曹子健杯酒话别后,今日是第一次大醉。”
转而击著而唱“念人生之不永,若春日之微霜。谅遗名之可纪,信天命之无常。愈志荡以淫游,非经国之大纲。能曲宴而旋服,遂言归乎旧房”汉乐质朴沧桑,被杨修又演绎出一种无尽的悲凉,听得包子出神,半晌无语。
包子知道这是曹植的节游赋,杨修此刻不再以曹植为主,而是将他作为一个永远怀念的朋友了。包子微醉,摇摇晃晃地看向远方的人群,这是他见过的最盛大、最欢快的arty,晚风拂面,包子的酒意醒了一些,感觉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天道有常,曹孟德如何,袁本初如何,刘玄德又如何,死后尸骨朽烂,人之枭雄,却非鬼雄,魂魄遁入轮回,反倒是主簿跳出三界之外,仍以力量辅佐天道,长存于历史长河中,我想,这就是您的所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