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明。包子这才仔细观察暗室，房间虽然不大，但收拾地简单古朴，两张樟木大床平行排列，上面盖着白色的苫布。两张床的前面摆着香案和贡品，中间摆放着一只年代久远的铜制香炉。
陆广点燃三支高香，左手扶右手秉持，放于额前，虔诚地跪倒，口中念念有词，随后将三支高香插入香炉中。不知道三支香是什么材料制成的，散发出奇臭无比的味道，烟雾也比普通的香浓厚了许多。小小的地下室很快被青蓝色的香烟笼罩。包子紧紧捏着鼻子，生怕一个喷嚏打出来暴露了自己。可转而一想，自己虽然闻得到，但毕竟是鬼魂之身，不需要呼吸，更打不出喷嚏来，闻得到，刺激不到而已。于是放开手，贴在墙角静观。
烟雾时而翻滚聚集，时而稀疏散去，显现出一股躁动不安的状态。忽然，烟雾中似乎出现了两个空洞，像一个死去的人深凹的眼窝，紧接着，烟雾如同翻滚的水墨一般，勾勒出一个椭圆的轮廓，将一张巨型人脸刻画了出来，而且，他竟然是活的！
人脸说话了，生意嘶哑低沉“完成了么？”
“完成了，这次叫他有去无回。”陆广低着头，有些卑微地回着话、不敢看那人脸一般。
“嗯”人脸似乎很满意“你的工作效率，是其他人比不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