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让座,与包子寒暄。彭越的简要生平也是孔德昌介绍的。
“我是大房镇中心校的教务主任,唉,不幸啊,我的老婆孩子还在阳间。”孔德昌比较健谈。
包子忙宽慰到“您放宽心吧,也许有一天能出去呢!”
孔德昌忙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眼睛瞥向了闷不吭声的彭越“这里人多眼杂,千万别说出去,明白么?”
包子点点头。孔德昌指了指巴掌大的小隧洞“咱们五个人要挤在这里生活,互相之间多多照应吧。”
白发展靠在洞壁上,把腿圈起来“都这样圈住腿睡觉,就能睡得开。咱们是鬼,没啥细软摆件,也不需要电灯看电视啥的。”
罗兰问“咱们怎么不工作?”
孔德昌笑了“小丫头,你还想工作啊,到时候有你累的。咱们是戌时工作,寅时收工,干的是晚班。”
白发展聚拢大家说“现在咱们一甲五个人了,我看,四个男的上工,女孩子出去采沙兰草。大家说好不好?现在赶紧睡觉补充精神。”
大家都没意见,纷纷蜷起腿来依靠在一起闭目养神。洞外般凿斧锯的清脆声音连成一片,容路旁工人的号子声此起彼伏,在这热火朝天的世界里,他们拥挤在一个小小的安静的小洞中,享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