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着血红的眼睛,对着浪头咆哮,而水火无情,大浪仍然无情地向巨龙扑来,想必他刚才救一桥人的时候已经用尽了元气,此刻只剩下微薄的力量了。巨大的石块砸在他的身上,每砸一下,便有血液飞溅,那龙疼得闷声咆哮,他直直地将头贴在与白赛花最近的地方,任凭万千块带着利刃、钢筋的砖石攻击。
白赛花抚摸着大龙的鼻子,龙血红的眼睛突然变得温和了,两两对视,充满了温情。
他是包自强。
他一定是包自强。我坚信。他一直搞不懂自己爱谁,也许他需要一种爆发来求证。
我看到了河对岸,刘大光老泪纵横,包建国夫妇捶胸顿足,抬手呼喊大龙。是的,直到现在我还仍然清楚地记得这一幕。
又有两个巨大的浪头砸来,溃堤产生的巨石、水泥块不断在龙身上堆积,他已经飞不起来了。
大龙哀嚎,
白赛花哭泣。
又是几声闷雷,有人指着河水高喊,你们看!那是什么?岸上人惊呼连连。我看过去,只见奔腾的巨浪之上,竟然隐约有一支队伍横渡,他们银盔银甲,身披白色战袍,手持刀枪剑戟,为首一员大将手持长刀,虎目圆瞪,胯下一匹健壮的战马,高傲地踏着浪花,横穿大河而来,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