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绸的后背,身体左右移动着,体会着与暖玉摩擦的舒适,二十六岁的女人,正是她的巅峰时期,成熟的如饱满多汁的蜜桃,一碰就汁液横流。
杜雨姗扭转过头仰望着我,一双明媚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内有风情万种,含笑说:“随你的便了,怎么谢你都行,从今天往后,姐姐的灵魂和**只属于弟弟一个人,你想怎么享用就怎么享用。”
“真的吗?”我低下头,亲吻着她粉嫩的脸庞,两只手顺着光滑的脖颈下去,抓在她硕大的雪白肉球上,大把的揉捏,让两只大白兔在手中变换着形状挤来跑去,对这一对东西,男人有着与生俱来的喜爱,从不懂事的幼儿,到年迈的老者,仍然改不了他们几十年如一日的爱好。
杜雨姗轻轻的吟了一声,两个雪团在我手掌的爱抚下不断的膨胀变大,峰顶的嫣红也变的更加的鲜艳,一股渴望从她的心底涌了出来,她低声说:“当然是真的。”
看她这付勾人魂魄的样子,让我深切的体会到,“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句话的含义,我再也忍受不了,喘着粗气说:“我还想要你。”
“行,你就是把我弄死我都心甘情愿。”她低声说。
短短的一句话,表达了她对我的无限爱意,我不再多说什么,弯腰将她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