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准备。还没等他们张口相询,正在围观中的胡医生突然惊讶地大叫一声:“血!他出血了,快,把他弄到病床上去,准备救治!”
我想着关兴踢在病人身上的那狠狠一脚,就好象那一脚是踢在我的胸口一样,我胸腔一阵壅塞,心里一阵憋闷,暗地里用口头禅“狗娘养的”间接问候了一下他那个副部长爹娘。然后几乎在瞬间,我弹射到地上躺着的那个病人身旁,果然,又有象王征所描述的那样的鲜血渗出,不过这次不是从肚皮上,而是从面皮上,我二话不说,和胡医生一人抬一头,将地上这个病人抬起,就往这个病室里边那张空床上抬。这个病室在整个病房的最西边,屋里只有两张病床,外边那张床住的就是晚上惨叫的那个病人,里边那张床还是空着的,一般来说,我们病房的病床非常紧张,很少有空着的时候,但不知道为什么,这张关兴所管辖的病床却经常是空着的,具体情况我不是很了解,也许和关兴本身的医德品德存在一定的相关性吧。
我们把病人安放上去以后,我就冲着病室门外大喊:“张哓,张晓!”
我知道张晓是这个病室的主管护士,张晓原来是我管辖病室的主管护士,因在潘天高事件中受到潘天高裸体的惊吓,调养了几天后,就不敢再回那个病室了,后来不知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