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我招手让垂立一旁的王征过来。
王征满脸不解地走了过来,我问他:“你不是说他生命垂危吗?可是我怎么摸也不觉得他是个临危病人啊?”
王征大惑,忙低头去看病人,脸现诧色,又见他急急撩开病人衣襟,几乎在撩开的同时,王征猛地站了起来,眼睛瞪得铜铃大,嘴张得碗口宽,骇然失色地看向眼前这具痛苦但不呻吟的躯体。
我大为好奇,惊诧道:“到底是怎么啦?你今天是不是见鬼了?刚才还狗抢屎一样地风风火火,这一会就象被阉割了的猫一样晕头耷脑的!”
王征神色一凛,被我激醒,但嘴里还在兀自喃喃自语:“这是怎么回事啊?刚才肚皮上还在不停地往外冒血,腹部皮肤就象被血洗了一样,怎么一会功夫就没有了?”
我一听,大骇,忙蹲下身子,就着被撩开的衣襟继续察看,并使劲鼓了鼓眼睛,生怕自己遗漏蛛丝马迹,但是我看到的仍然是一张干枯黑瘦的肚皮,没有任何血的痕迹。我站起身来,拍拍王征的肩膀,试图给他一丝安慰,然后讶异地问:“你刚才是说他肚皮上往外冒血吗?你能确保你是在神智清楚的情况下说这番话的吗?”
王征若有所思地看我一眼,一会儿,他又沉重地点一下头。
我相信王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