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顾虑,尤其象警察这样的公职人员,那顾虑就更是深重,一会必然会对我存有戒心,或许我见商诗的行动便要受阻。所以必须给自己找个充足的理由,去宽慰他们的心。我脸上本就贴了一块大膏布,这么说容不得他们不信,理由自然够充分了,而且这一充足理由经过我一插科打诨说出,他们于轻松愉悦的气氛中聆听,效果自然奇佳。并且我的话虽然诙谐滑稽,但是陈述的内容却又听起来客观真实,让人感觉我是不好意思将那么尴尬的事直白说出来才故意这么委婉含蓄,当然又增添了几分亲切和谐。
总之,两位警察叔叔的面容瞬间摆脱了僵硬而变得温和,孙代表也由惊讶得目瞪口呆变成了笑得合不拢嘴。我堪堪出了一身冷汗,终于将这一危机化解,将颓势挽转了过来。
说实话,我其实也完全没必要弄得自己这么窘迫,完全可以和美貌小姐们大干一场,而且我还可以找借口说这都是为了见到商诗从而避免自己产生对不起商诗的愧疚感。因为我本就不是谦谦君子,甚至,可以说还是一个经常邪念丛生的虚伪男人。
不过,我始终放不下的一个心理疙瘩却干脆利落地否决了自己的恶念:我不能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一个小姐。而且,在我心急如焚、迫不及待见到被困的商诗的心理背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