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得有点痴,不过我知道在这样严肃庄重的环境下,动歪念是要遭天打雷劈的,所以我赶紧收起微微晃动的神思,将双手把住商诗的腋下,心里发一声喊,双手用劲上举,便将商诗抱了起来,然后我左腿后迈,凌空踩踏在棺柜的另一边缘,重心下移扎稳脚跟后,就将商诗轻轻放在了棺缘的另一端。商诗双足着棺后,她双臂一抖,就保持住了平衡,略做调整,也迅速稳住了身形!这个女人,身手愣是了得,真就象专门受过高空训练似的,看得我不由心中暗暗喝彩。
我们都站稳脚跟后,我这才来得及去看我那静静安睡的乡亲们。
还真是别来无恙,他们还是依然故我地分头沉睡着,他们在宽敞的棺材里轻舒漫卷着他们的肢体,彼此抚触,和谐融洽,面容安详,神采熠熠,眼皮微合,肌肤宁静,真地就象置身于一个太平盛世里。
看得我心头也是一片温暖宁静。
我指着最靠近我们这一侧的那位老乡亲对商诗努努嘴说:“商诗姐,我说的就是他,以前他们都是挤着睡在潘天高那栋柜子里的,这个乡亲就是躺在其中的那条尸缝里,而潘天高一个人独自占有这栋冰棺,我实在看不过去,就让老乡和潘天高睡一起,结果这个老乡还老自己跑回去,我想他是不是不愿意和潘天高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