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的,他只不过是一般人而已,我没有必要令他迷糊,所以我朗声道:“刘警官放心,我在公安局的围墙外边已经守了她一夜了,据权威人士预测,她在看守所可能还有半年生命,所以我转移到这里来陪她了,既然是陪她,就得在离她尽可能近的地方陪,刘警官应该能理解兄弟的心情吧!”
刘警官失声惊叫道:“天,你真地有这样的想法?”
我淡然一笑道:“不只是想法而已,你可以去问你公安局的同事们,看我昨晚是在哪里睡的!”
刘警官沉默片刻后感叹道:“李医生,你的痴情让人感动,你的心情我也能理解,只是这寒冬腊月的,你就这样睡在外面有点太残酷了,我建议你最起码也要在这附近租个房间啊!”
我心里顿时一股苦涩的血液漂流,嘴上则无奈苦笑道:“刘警官,不怕你笑话,房价那么高,我现在身上的钱根本不够租房用的了!”
刘警官顿时无语了,半响后才传来一声轻叹。
其实,我倒没有多么遗憾,即便我租得起房子,我也宁愿选择在外面守侯,因为,我脑子里的每一个神经细胞,都多么地渴望在离商诗最近的空间里发射神经生理电波,而房子,离商诗再近,终归隔了两层墙壁。
我鼓励刘警官道:“兄弟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