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是一点大出血的迹象也没有,按理说,即便大出血没有从体表出来,堆积在胸腔或者腹腔或者后腹膜下,在体表肌肤上也会有一些反应的,怎么会一点迹象都没有呢?”
我虽然预测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但还是有点失望,心有不甘地说:“也许是我们精力不够,观察得不仔细,将一些细微的迹象疏漏的缘故吧!”
郑律师抬头斜我一眼,想了想,沉静地说:“这样吧,我再重新查看一遍,你出去买点饭菜来,如果我还没看出端倪来,我就姑且认为是没有吃饭,眼力不济的原因,吃饱饭接着再查一遍,看能不能有什么改观!”
我连忙点头称是,多话不说,转身,抬腿,往太平间木门外奔去。
已经到夜里快十点了,好多饭铺都打佯了,招待郑律师这样的大律师,又不能随便在小巷子里买。我横跨过一个街区,终于找到一家象样的饭店,到里边炒了几个好菜,要了两份盒饭,拎了一瓶好酒,才兴冲冲地赶回太平间。
一开始我没怎么留意,全心全意全在地铺上的潘天高和郑律师身上。进了木门就朝地铺方向扑,拐进那条尸廊方向,我就喊:“郑律师,好酒好菜来了,今天晚上包你将潘天高研究个痛快。”
然而,却一点回响都没有,我愣了愣,一个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