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她是怎么想的,能不能具体讲讲潘天高怎么和她结的婚,婚后怎么虐待她的云云。
我和欣月在外围急得直跺脚,最后我看商诗皱着眉头很难受的样子,再也按捺不住了,我大吼一声,一把拨开我前边几个记者的肩,冲进去一点,拽住商诗的手,生拉硬扯,终于将她解救出来。到了外围后,我和欣月一人护着她一侧,逃也似地往外撤,因为后边立刻有方露吸引记者们的注意力,所以我们就轻易脱逃了。
终于走出法院大门后,我后背出了一身冷汗,内心一片寒凉,这种鬼地方,背景太深厚了,太阳光照不进去,阴冷阴冷的,进去了就得受寒着凉。
不过我看商诗的神情还算正常,一派平和的表象,不知道内心是不是一样的温和如初。她对我和欣月的反应也只是笑笑,不怎么说话了,可能还是在被告席上受到了内心滋扰的缘故!
我们开车去接了福娃,福娃从我们大人的脸上看不到太多的忧喜,小孩子只看表面现象,是感觉不到我们内心的沉重的,所以一下子就活蹦乱跳了。
其实我自己也感觉不到内心的沉重,要说沉重那也是一种潜藏的沉重,因为我都不知道今天的庭审算是取得了胜利还是彻底告败。我从商诗的脸上也没有获得答案,所以比较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