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同事,他们告诉我,他去骨科处理事情去了。
我本想就在这里等会,但我实在太想早点抱着商诗沉睡了,那种巴心巴肺地渴望,让我等待一分钟都是一种折磨。
于是我不再犹豫,直奔骨科而去,因为是去骨科,我倒又想起曾勇来了,这些天光想着痛不欲生,都快忘了他的事了,不知道那小子现在怎么样了,不过有郑律师做他的律师,我还是很有信心的,虽然受贿数额巨大,但怎么着也判不了死刑吧,估计无期都不会,也就顶多三两年吧,白素素有那十万块钱,衣食无忧生活三两年应该是没问题的,所以对这夫妻俩,我倒还是放心的,没有过多的忧虑,只是由此及彼想起欣月,心里就觉得有点不塌实了,不知道赵警官最终能不能给她幸福!也罢,人生无常,谁也难以预料今后是个什么样子,目前的状态还算不错,我就可以宽心了!我就这样宽慰着自己,来到了骨科病房。
我进了骨科病房后,感觉到空气中沉浸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寂寥和忧伤,似乎比上次来找曾勇时感觉到的性质又不一样了,好象还要更加浓厚一些。难道曾勇事件的阴影还盘旋未去吗?这就有点过了吧,曾勇不过就是迫于生计要了点不义之财,难道还非得弄得举国河山一片庄严长达三月才算尽兴吗?那那些贪官污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