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些人都没有钱被处理,而这几位偏偏家属有点钱啊!”
听老张头这么一说,我想起了我给商诗父母的钱,我的心迅疾提到了嗓子眼,颤声追问道:“那商诗呢,睡在这具棺材里的商诗呢?”
我微颤着手臂指向晶晶旁边商诗的冰棺,额头上已经开始冒冷汗了。
果然,老张头说:“她啊,也已经被家属带着殡仪馆的车拉走了!”
我问:“什么时间的事?”
老张头说:“走了得有两个多小时了吧!”
我一屁股跌倒在地,除了往空气中喷吐粗重的气息,不再有任何语言。
这时,华浩也已走了过来,他和老张头围在我旁边,试图拉我起来,我对他们笑了笑,默然地说:“求你们了,如果你们为我好,就让我一个人在这里静一静,好吗?”
老张头扭头看了一下他的领导,征求意见。
华浩咬着嘴唇想了想,却不说话,而是伸手从兜里掏出一封信来,满脸肃静地递给我,说:“也好,就让你一个人静静吧,不过,希望你在静心下来的时候看看这封信,也许它会对你有帮助!”
然后,他转身对老张头一挥手,领着他走了。
我看了看信封,收信人是我们医院院领导,没有寄信人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