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有这条路可走?”
对视了半晌,达叔的目光种隐隐有种痛心的东西在流淌。
“眼下只有这条路可走了,除非达叔你能保证永远在聊城的地头上扫干净帮派和社团的势力,保证其他地方的那些势力不进入到聊城。这点我想你保证不了,就是聊城的最高层也保证不了。就像有阳光就一定会有阴影一样,这是整个社会发展的必然。既然这样,达叔,为什么不让我来试试呢? 起码,这几年我赵三”
“你不用说了,这事我也做不了主。这两天我想你还在呆在这里比较稳当。”挥手打断了赵三的游说,摁灭烟头的达叔站了起来,顿了顿又彷佛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的慢慢说道:“我就不相信聊城的地面我们会掌握不了!”
就在赵三在警局里和达叔唇枪舌弹的想说服对方的同时,远在省城的四海社总部大堂里,清晨时分,也罕见的闹哄哄的乱成了一团。
因为就在清晨前的拂晓,两具被乱刀砍死的尸体忽然就被神不知鬼不觉的摆放在了他们四海大厦的门口。
在最初的骚乱过后,值班的保安人员认出了那具男尸就是前两天被派往聊城和赵三沟通的使者,而那具此刻看上去惨不忍睹的女尸,却是远在聊城的四海派出干部马明义那又骚又嗲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