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善的有些怕事,可我知道,在我心里,我的榕哥一直是个真正有情有义的男人,他要离开,是因为有不得已的过去,有不得不离开的苦衷,决不是懦弱的逃避。
知道么榕哥?从榕哥你这次出门回来,在韩家寨的山顶告诉我那些事的时候开始,我就已经知道榕哥你要走了,所以现在榕哥要走,是早就已经决定了的事,根本不是因为眼下这点事而走的,我为什么要恨榕哥呢?
现在的我,除了不舍之外,应该高兴才对,因为榕哥没把我当外人,不但告诉了我他的往事,就连现在这种情况下都不想骗我,我为什么会有那么愚蠢的想法,为什么要恨榕哥呢 ?我应该高兴才对啊!”
一口气就在越发汹涌奔流的泪水里,小蒋就在始终挂在脸上的那抹苍白憔悴到令人心碎的笑容中,说完她这又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着方榕倾诉的番话,这才重新闭上眼,急促的喘息起来。
面对着说出了这番话的小蒋,看着她苍白的面容,深陷的脸颊和明显发枯的零乱长发,方榕还能说什么?还能做些什么 ?他除了心头百味纷呈,双眼发涩鼻子发酸全身颤抖之外,还能做什么?
“榕哥,我想睡觉了,你也回去休息吧。”房间内铁一般的沉默最后还是被依然闭着眼的小蒋倍感虚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