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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我方榕喜欢过的人就是这么一个咄咄逼人,不念一点旧情的人么?”当时听到会议散后,那位杨小姐别有深意的诉说时,方榕惨遭重创的心头当即闪过的就是这么一个想法。
就算到了现在,这个念头依旧盘旋在他心头不能散去,因为这让他觉得,心中最柔软的部分被深深的伤害了。
身边的大河波浪滔滔,恒古不息的一直往东流去,河岸边的河堤上,方榕头顶炎炎烈日,慢慢一步步往河堤的上游走去。河畔微微的凉风驱不散弥漫在空气中的炎热,可无处不在的炎热却也驱赶不散笼罩在方榕心头的冰寒,那是被自己深爱着的人伤害之后才会在内心深处凝结成的,会让男人彻骨的冰寒。
脚下相对平坦的河堤随着水泥洋灰堆砌的痕迹的见少而变得有些崎岖和难行,不知不觉间,孤零零的方榕已经沿着河堤将聊城的大半截城区走完。一路黯然前行,脚下的河堤逐渐远离水面,耳边的喧嚣也慢慢归于平静,当愕然的方榕发现前方再没有路可走的时节,他已经来到了聊城水库泄洪道对面的石山之颠。
黯然无语之后,发觉前行无路的方榕只能仰天长叹,晴空万里的蔚蓝色空际,除了一轮火辣辣的太阳外,连白云都看不见一朵,无遮无拦的阳光直直的照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