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没有力气挣扎,只好靠在他身上,他轻抚着她柔滑细腻的肩头,望着天花板上那盏吊灯,两人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安静地躺着。
后来今夏体力不支,趴在他身上睡着了,陆川看着怀中的人,心底弥漫起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或许,他搬到这里来,和她同居也未尝不可,省得他每次都来回跑。
很快,他就被这个莫名蹿起的念头惊到,跟着松开今夏,坐起身,眉峰微蹙,自己是不是有些玩儿过界了,竟想搬来和她同居,倘若这样,就会让她彻底误会,产生多余的幻想,到时只怕不好脱身。
思及此处,他站起来,穿好衣服拎着行李箱离开了,今夏半夜醒来,迷糊地发现枕边没有人,也没多想,就又昏睡过去。
早上不到六点她就起了,昨晚睡得早,所以也醒得早,这才发现,陆川不见了,原来放在客厅的行李箱也没了,想来应该是已经回他自己的住处。只是,有些奇怪,她以为他至少会歇一晚再走。
不过她也不打算过问,他什么时候想来便来,想走就走,她无所谓。
中午王明朗给她发了个短信,嘱咐她下午务必到篮球场作陪,她岂敢不从。在网上查好过去的公交路线,她去拿包时,看见陆川送的那只prada,犹豫了下,还是把里面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