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想起,车内没有避孕套。
瞬间犹豫,下一秒他便挺身刺了进去,无所谓,他只想要她,尽快地,彻底地,疯狂地,无休止。
高*潮来临,灼热的液体奔涌而出,尽数洒在她体内,他趴在她身上喘息,身体严丝合缝,交换着体温,车内,一片旖旎。
但还不够,还不够。
他从她身体里退了出去,把她从座位上拉起来,直接把羽绒服套在她身上,开门,下车:“穿上鞋出来。”
今夏光着脚踩进雪地靴,拉好羽绒服下车,有些木然。陆川拽着她手腕,将她拉进电梯,进屋后,他直接把她抵在玄关的墙上,拉链一开,里面又是风光一片:“我曾经告诉过你,沾上别人口水的东西,我不会要。你一定,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今夏盯着他,面无表情:“我没有跟你以外的男人睡过。”
陆川沉默片刻:“我很想相信你。” 且不论那花,向南会送她这么贵重的首饰,不就是睡过以后的补偿。
很想相信,意思就是不信,今夏从不知道,原来他可以如此蛮不讲理。
不对,他对待女人的逻辑,一开始就是简单而粗暴,是她自己忘记了,被他之前温柔的假象所蒙蔽,却忘记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她微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