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小小的碎花布袋里,带到公司,给向南写了封电子邮件,问他今天什么时候在办公室,她把链子给他送去。公司通讯录上,可以查到向南的座机,但她有些怯,不敢打。
早上发的邮件,下午才收到回复,他让她现在上楼,等下他有会要开。
蹬蹬地跑向电梯,到达向南所在楼层,坐在办公室门外的秘书告诉她,向主席交代,让她把东西放在他桌上就行。
今夏点点头,小心翼翼地推门进去,向南不在,她依言将手链放到他办公桌上,视线自然地落在旁边一个引人注目的物件。
大红色的硬卡纸,烫着金边儿,是张喜帖,平整舒展地被摊在办公桌中央,正对着她的方向,今夏余光扫过那帖子,瞥见落款人姓名,依稀写有陆川两个字,顿时一惊。犹豫片刻,她还是伸出手去,拿起那张喜帖,仔细地再看了一遍落款人名字,的确是陆川,婚期在,两个星期之后……
☆、29
还有两周他就要结婚了,为什么不告诉她?今夏手里攥着那张喜帖,竟有些不知所措。虽然她知道,分开是迟早的事,只是没料到会是这种晴天霹雳的感觉。
她原以为,他们的分开一定有迹可循,譬如他开始不再关心她,譬如他开始晚上不回来过夜,譬如即使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