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问题应该勾起了她的其他思绪。
想想今天是她的生日,她居然只是拉着他来陪她过生日……如果他不来的话,难道她的生日就一个人过了吗?
国安人员都要这样把自己捐献给国家,连家人都不能联系了吗?
“你家是哪里的?”李路由拐弯抹角地打听。
乔念奴转过头来,迷茫的眼神消散,嘴角痣牵扯起的妩媚消散于无形,散发出一丝冷意:“我没有家。”
“不必在意,别人没有给的,自己给自己就是了。”李路由看着这个总让他感觉十分危险的女人,突然有些同病相怜的感觉了,遭遇也许不相同,但更多的是相同的地方,都是这个越来越多人自然而然地幸福着的社会中挣扎过来的人。
“一个人怎么成家?”乔念奴突然盯着李路由,“要不你收留我?”
李路由正喝水,差点呛着,连连咳嗽。
乔念奴的美人痣牵扯着笑意,漫不经心地递过纸巾。
乔念奴的手指甲是黑色的,很多人的黑色手指甲在夜店的光芒下才有妖冶的魅惑,不然极其容易显得脏兮兮的,但乔念奴的却没有,仿佛她的指甲本来就是那种润泽如水洗黑珍珠般的光芒,甚至有一线线的光在指甲上流转。
“开玩笑的?”李路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