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学钢琴的,我们店里的钢琴,你可以随便弹嘛……你应该知道,许多钢琴师可能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弹那些上百万的琴。”
一个三十出头的男子从黑色奔驰上走了下来,谦和而耐心地对李半妆说道。
“怎么回事?”李路由问道。
“他要我去他的乐器行当什么乐器模特……开的月薪三万块……”李半妆小声地说道,“这个人在刚才的品鉴会上,就一直在盯着我,我觉得他眼神很讨厌。”
“你是?”男人仿佛这才看到李路由似的。
“哦……我是她哥哥……”李路由缓缓地撑开了伞,“下雨了啊,中海的冬天总是容易让我想起大溪地的明媚,我记得大抵是去年这时候,也是如此这般阴郁的天气,真是让人怀念难忘啊,不知某君可还好,一眨眼就是一年……许多的悲伤莫名其妙就涌上心头……对了,你说什么乐器模特?三万块?”
男人脸颊肌肉一跳,这人怎么跟沉迷民国范的文学小青年似的,瞟了一眼李路由雨伞上的双m标志,眼睛像是被针刺了一下似的跳动着,忽然尴尬地笑了起来,“抱歉,打扰了……”
瞧着奔驰一溜烟地走了,李半妆莫名其妙,”这人干什么啊?虽然我不想去做,但他也太没有诚意了吧……还有,哥,你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