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李路由忍不住想笑,果然安南秀即使失忆了,也还是这样喜欢这种毛茸茸的玩具。
安南秀冷笑着对待李路由的笑,她扯了扯公鸡的尾巴,然后公鸡就开始发出“咯咯咯”的叫声。
“它怎么叫的像母鸡?”这明明是公鸡玩偶啊,李路由奇怪地问道。
“你也就现在又心情关心它的叫声了。”安南秀冷冷地看着李路由,嗤笑一声。
李路由没有想到的是,这只公鸡持续地,机械地,频率不变地,稳定低发出短促而急躁的“咯咯咯”声,刚听了几分钟,李路由就觉得耳朵有些受不了了。
可这还没有完,安南秀拿出一把裁纸刀,指着李路由,“你张开嘴。”
“你不能这样,说好要在疼痛忍受的范围。”李路由保持着警惕。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伤的。通过破坏游戏规则才取得胜利,这样的失败我无法容忍。”安南秀摇了摇头。
李路由张开嘴,却依然紧咬着牙齿。
安南秀并没有打算割掉李路由的舌头,只是面无表情地拿着裁纸刀的尖端在李路由的牙齿上轻轻滴划过去。
李路由顿时只觉得牙根发酸,浑身一个激灵,好像整个人都被一种极其细微的神经刺激的发抖。
指甲在黑板上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