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指了指自己耳朵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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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这个,我说,啊,就是他酒店,大赛,大赛他,他.......”
面对上百名来宾灼灼的目光,看着所有人那充满戏虐的眼神,此刻,站在演讲台上的道爷,那张脸就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老水灵了,浑身上下也跟喜得帕金森综合症一样,哆哆嗦嗦的不停,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来段机械舞呢。
万众瞩目之下,道爷恐惧的咽着唾沫,大脑都快因紧张而死机,那双浑浊的老眼也是被逼的睁到了最大,瞳孔里写满了绝望与无助。
诚恳的讲,道爷现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嘴里在说些什么了,大脑乱哄哄的一片,什么都能想起来,但就是想不起来自己到底该说些什么,甚至就连嘴都瓢了,要不然也不至于翻来覆去,“我说,这个,啊,”完完全全就是嘴在脑袋前面。
也是幸亏台下的都是四十岁以上的大叔级人物,大家伙看热闹归看热闹,但起码不会当众起哄,不然现场要是多一半年轻人,估计早就道爷被人抬下去了。
可不起哄是不起哄,自己已经嘟囔了一分多钟的“这个,那个,啊,你看,”就连记者都不打游戏了,来宾们更是一个低头玩手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