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游飞却显然为此洋洋得意着。“哈哈!我想打他了打一下,不想打了,他也抓不到我。咱就是要给鬼子留下这么个印象,让他知难而返。”
转悠了两天,看起来好象没什么问题。可是这天就来了一帮浑身血污,破破烂烂的老百姓。游飞上前询问有关情况,十几个老乡都是泣不成声,只有一个少年咬着牙说出了遭遇得状况:
鬼子突然闯到了村子里,把村里人都集中到了村中间的王家大院子里。一个鬼子指着挺机枪说着生硬的中国话:“你们知道吗?此为机关枪,一秒钟能射若干响,你们如不怕,再帮助土匪军得举动,我们用此枪即将你们均行打死!”村民们没人吭声,鬼子当即就拉了两个人,用机枪打成得模糊了。人群就乱了起来,鬼子兵冲进来就用刺刀捅,还开枪打跑远的人。
少年的语音还比较清晰:“我当时躲到了厕所槽子里,对着我爸喊,让他也过来。我爸人太胖,钻不进来,就去翻厕所的矮墙,刚上墙头,就被枪打死了。他就一直爬在墙上不动了。我知道他已经死了。我的弟弟叫家宝,才六岁,我在人群中看到了他,就喊,家宝,家宝,快到哥这儿来。家宝跑了两步,这时来了个鬼子,用刺刀,刺啊刺!一直……刺了……十几二十刀……”
这个竭力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