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包裹的尸体上,仿佛有一道道的影子随昏黄的灯影起舞,墙面的黄斑也渐渐幻化成一副副光怪陆离的图案……秦墨就感觉自己的心脏一阵阵收缩。‘我就是干这行的,什么尸体没见过?我不应该害怕!’秦墨努力调整好心态,深吸了口气,向四周拱手:“打扰了。”“踏踏踏!”“踏踏踏!”就在这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有呼喝。“快,快给我们大当家整一整!”随即是外面院子大门被咣当踹开的声音。秦墨立刻从屋里出去,正见十余人闯了进来,大多身上带有血迹,有打着手电,有掌着火把,挎马刀,肩扛红缨枪,其中一名粗豪汉子和一名二十来岁的女人腰间别着盒子枪,另有四人吃力的抬着副担架,一名壮硕汉子躺在上面,脸被打成了马蜂窝,触目惊心。“哟,胡爷,出了啥事?”义庄里不止秦墨,还有一对父子,也是没名字,父亲叫阿大,儿子和秦墨同龄,叫阿三,阿大便是哈着腰问道。秦墨不由眼神微冷。在原主的记忆中,当时是父子俩叫原主去捆扎尸体,可能是嫌动作不利索,阿大上来一巴掌,把原主打的头撞了墙,昏死过去。或许就这样死了,才被自己夺了舍。那被称作胡爷的汉子嚷嚷道:“你他娘的没长眼是不是?咱们跟神堂的狗腿子干了一仗,大当家被霰弹枪轰中了脸,这样怎么下葬?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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