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手握大权者,必然怕死,说起来,崇祯已经算幸运了,活了七百多岁,在他之前的秦皇汉武才叫催悲,一生求仙问道,结果苦求而不可得。尤其是他的太爷爷嘉靖,都封自己为帝君了,却还是凡人一个。但是崇祯仍不知足,还想千秋万代,至少也要向天再借五百年,恐怕江山在他眼里,远不如长生久视重要。秦墨暗暗摇头,要说当下大明的乱象与崇祯二十年不上朝全无关联,显然不可能,可是他改变不了什么。“请问是郑旺财家吗?”林菡拍着门板,大声问道。这是一座普普通通的青砖小院,门板都开裂了,墙皮子也剥落了很多,沿墙长着一片片渐渐枯黄的野草,给人一种破败的景象。“谁呀?”屋里传出略显沙哑的声音,有脚步渐渐接近,吱呀一声,打开了门。眼前的郑旺财,是典型的中年男人模样,身形消瘦,略显疲倦,两鬓染上了斑白,眼角的鱼尾纹爆炸性放射,裹着洗的发白的电厂工作服,惊疑不定的看着秦墨与林菡。林菡道:“我们是青鳞卫,向你了解些事情,进来说话罢。”“噢噢,两位请!”郑旺财浑身一惊,眼神都不敢看秦墨和林菡,坑着头,把人领了进去。“老郑,谁来了?”一名中年妇女从厨房探着脑袋问道。“你忙你的,别问!”郑旺财挥了挥手。中年妇女感觉到了气氛不对,忙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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