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地说:“欢迎杨先生,我是拉农,主人在蔷薇露台,请。”
听名字便知道,露台四面自然开满了各色蔷薇花。
果不其然,手术刀坐在露台前的逍遥椅上,手里端着一杯酒。一踏进露台,满鼻子里都是浓郁的蔷薇甜香,令我头脑为之一阵眩晕。
“风,欢迎。”手术刀淡淡地笑着举了举酒杯,苍白的脸,在桌面上烛台的映照下,发出一种近似于碧色的玉光,略显诡异。烛光在他高挺的鼻梁侧面打下了浓重的阴影,把这个具有中国、西班牙混血的中年人,更照成一副郁郁寡欢的样子。
我坐下,拉农立刻送上一杯酒,脸上带着职业化的谦恭的笑容。
“拉农,你先下去吧。”手术刀说话时,带着浓重的鼻音。
我早就习惯了手术刀的冷漠,如果不是这份“冷”,何以得“手术刀”之名?
我摇荡着杯子里的冰块沉默不语,手术刀是大哥的至交,更是我的学业监护人,像我的父执更多于兄长或朋友。
“今晚来的两个人,班察、谷野,你该听说过吧?”
我在大学里主修神学、历史、文物鉴别,对于这三方面的当代高手,有过系统的了解。
“听说过。”我点头。
“他们过来,为的是‘朱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