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抓住他的肩膀,五指发力,像只冷酷无情的钢爪一般。如果他不加反抗,肩胛骨就会被我抓裂。
我希望他反抗,希望他重新变回昨日热血豪情、叱咤江湖的“老虎”。
可惜,他没有动,只是闷声闷气地加了一句:“保重。”
“老虎!那些话是什么意思?告诉我,你到底欠了蜀中唐门什么?告诉我……”即便唐心明确说没有在老虎身上下蛊,我该相信吗?这种情形,只要是稍有江湖阅历的人,总会往“中蛊、下蛊”上联想的。
我的五指不住地加力,老虎的肩胛骨发出“嘎吱嘎吱”的恐怖响声。
我的本意并不是要伤害老虎,而是希望逼帐篷里的人出声。
果然,帐篷的门帘一卷,黑衣的宋九像一支漆黑的箭,急速飙射出来,一眨眼的功夫便横在了我跟老虎之间,手里的软剑刺啦一声卷住了我的脉门。
“放开!”宋九的眼光不啻于被激怒的赤练毒蛇。剑是好剑,看成色应该是中缅边境上最好的精铁打造,相信轻轻一扯之下,就能将我抓住老虎的那只手给齐腕削断。而宋九本人,想必对我没存什么怜恤之心,之所以引而不发,或许是因为没得到动手的命令罢了。
“喀啦—— ”几乎在宋九出剑的同时,苏伦的枪口已经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