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黄沙中,土裂汗金字塔孤零零的矗立着。从外表看,任何人都不可能猜到,塔下面此刻正进行着一场撼动人心的发掘。
    我随着她的目光,向萨罕的帐篷扫了一眼。门帘低垂着,毫无动静。虽然同为埃及境内的精神领袖,纳突拉与萨罕却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的,相当于一个在朝廷里做官,一个在山野中为民。
    为了萨罕“献祭经文”的事,我心来一直疙疙瘩瘩地堵着,十分不舒服。
    在他的祷告中,肯定已经把打通墓穴、破门而入的所有人当成了送给土裂汗大神进餐的食物。这种“借花献佛”倒是巧妙得很,只可惜,人太多,土裂汗大神吃不下。
    “苏伦,我觉得应该想尽办法去救她,只要是地球上的人,不论国际,都得互相施以援手对不对?”
    我对藤迦的印象并不好,但此时此刻在巨大金锭的狂热刺激下,大家都已经忘了她。我再不去救,谁还有这闲心?
    “我需要一只……”刚说到这里,我已经听到军犬不安的“呜呜”声。
    一个身材矮瘦的士兵,手里抓着一条棕色的皮带,皮带的尽头是一只刚刚成年的土黄色长耳犬。产地为南美阿根廷的这种狗,虽然外形不够勇猛潇洒,但嗅觉和听力,却是军犬世界里的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