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营地里的手术刀和纳突拉报告只是很轻松的一句话的事,但“谎报军情、引起骚乱”这个罪名也许会影响我们一生的名声。
铁箱到达井底时,我们三个曾经故意用身体挡住了监视器的画面,以求遮挡士兵们的耳目。
耶兰靠近我的身边,低声问:“风先生,什么时候,可以向营地进行汇报?”
他额头上的皱纹紧缩成一团,神情艰涩,嘴角已经起了两行花生米大的水泡。我猜这次发掘土裂汗金字塔的行动,可能是他有生以来最劳神费力的一次工程了。
“嗨,耶兰,不必着慌,半小时后,咱们改变摄像机的位置,再探测一次。”我安慰着他,尽量做出微笑。
他想了想,用力地点头:“四台摄像机全部转移到铁箱底部,我再命人加装两只强力探照灯—— ”
能跟耶兰这样的专业人士合作,实在是件省心的事。我拍拍他的肩,装出胸有成竹的样子:“放心,一切都会水落石出、真相大白的。而且,我敢保证,你会得到手术刀先生颁发的一大笔奖金!一大笔!”
钱,已经引不起他的兴趣,所以他扭头离开时,又向我报以苦涩深沉的一笑。
我招呼汤博士的助手,牵引钻机,向顶端墓室移动。钻机的性能非常强劲,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