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横向分界线。按照四边锥体的延展率推算,塔基深入地下后,逐层下降,到了基础最底部,四条边长将是一个非常巨大的数字。
我想到的,也正是苏伦、铁娜同时想到的。
铁娜在沙地上重重踢了一脚,将数不清的沙粒踢得飞扬起来,落在塔身上,张开双臂向着广袤的天空,悠悠长叹:“竖井深度,再加一百八十米的古井深度,按照这种坡率深入下去,土裂汗金字塔的整体规模,只怕不比胡夫金字塔小太多。面对这些非洲大陆的神秘瑰宝,我们埃及人真的是太渺小了……”
每个有良心的人,都会爱自己的国家,铁娜也不例外。
只有爱国、爱家、爱别人的人,才是值得尊敬的。
我向塔顶望了望,低声询问苏伦:“我上去看看,如果没什么问题,你再上去。”下意识的,我想把她置身于我的羽翼保护之下,无论前面有什么危险,都由我探路。
铁娜一声长笑,屈膝弓腰猛然向上一弹,已经跃上了金字塔的外墙,同时双臂平展,保持着身体重心平衡,竟然以一种非常怪异又绝对快速的姿势向塔顶飞奔。
这样的飞奔姿势,我是绝对做不到的,但我们同时看到了铁娜脚下穿的一双颜色怪异的战靴上。
苏伦低声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