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诚如他所言,自己是个商人,对政治军事不感兴趣,可一旦埃及国内发生战事,他自己的财产势必会蒙受巨大损失——无商不奸,他自称是商人,所做的就一定会是能给自己带来利益的事。
反正我看不出他的用意究竟何在,苏伦紧皱的眉,也说明她对这件事的复杂变化,根本理不清头绪。
录音带听完了,一直都是手术刀在劝解、调停,纳突拉火气勃发,发动兵变的决心已经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这么一来,铁娜就危险了。”苏伦如此下了结论,倒掉杯子里凉了的咖啡,满面困惑。
我大概向她描述了墓穴里的诡异变化,她惊骇得连纸杯都险些坠落在地:“果真是‘万蛇之窟’?天哪,这么多毒蛇,先前都藏在金字塔里——”
当我们大队人马大摇大摆地进入墓穴时,只看到诱人的巨大金锭,对于深藏在地下的危险,根本一无所知,想想都后怕得发抖。
“现在,金字塔里空了?没人了?下一步,铁娜会怎么做?”她望着空荡荡的井架,眉头锁得更紧了。
“下一步——”我也发出了苦笑。我跟苏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完全变成了局外人,得不到任何消息支持,更被排斥在核心会议之外。
苏伦举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