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遗留给我的……纪念品,我戴着它,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为了时刻记着她。现在,她已经长眠在纽约城的十三号公墓里,如果它令您有什么不舒服,我……我抱歉……”
瑞茜卡垂着头,几绺柔顺的金发从额前跌落下来,遮住了半边脸,显得楚楚可怜。
美国女孩子大多是张扬开放的,极其外向,根本毫无羞涩含蓄——瑞茜卡不同,虽然只是初次见面,她给我的印象却是秀外慧中、温柔内向。
一颗泪珠哒的一声落在她的手背上,四散溅开。
我不好意思地急忙分辨:“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无神论者,对那些无稽之谈的神话传说根本不在乎的……只是过敏而已,只是过敏……”
中国人最讲究的是“百善孝为先”,如果我的冷淡刺痛了她,让她想起过世的母亲,这当然是我的不好。
我的声音有些大了,马上引起四周的几个日本年轻人嚣张敌意的白眼。不顾空中小姐好奇的目光,我从口袋里取出纸巾,递向瑞茜卡手边。
中国古人曾做过断论:一个至亲至孝的人,就算再作恶也不会‘恶’到哪里去。
况且,我跟瑞茜卡只是萍水相逢,就算她的黑银戒指上带着“黑巫术”的毒咒,又怎么会无缘无故危害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