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为公为私,我当然不会答应做《探索》节目的嘉宾了,免得被爱国人士当作无耻的“亲日派”。
对于孙龙其人,我曾有过短暂的接触,不过那是私人话题,不足为外人道。所以,我不动声色地把目光向下移动,轻松掩饰着:“不,我不认识,我是在看这条消息——‘中国特异功能团赴北海道参与中日文化交流’……”
瑞茜卡笑了笑,收回了报纸。
恰好在此时,飞机开始向下俯冲,做着降落前的最后准备。
飞机上的偶遇,不过是旅途中偶尔激起的浪花,很快就会被遗忘——即使瑞茜卡是个那么善解人意的漂亮女孩子。
走出安检门后,有个写着“风,开罗”的中文标牌立刻映入了我的眼帘。握着那个标牌的是个肤色微黑的女孩子,身穿雪白的耐克棒球装,头戴耐克棒球帽,脚下则毫无例外地穿着耐克球鞋。
她的眼睛很亮,而且也很毒,直接在人流中看到了我,开始招手:“风先生,这边、这边——”接着,一步三跳地跑过来,伸手接我手里的公文包。
公文包很小很轻,并且我独身旅行惯了,根本没带什么大型行李,所以,接机不接机,实在无关紧要。
“我是萧可冷,请多关照。”女孩子嬉笑着,摘下棒球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