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已经消失了二十四小时?”
关宝铃调好腕表,重新戴在腕子上,满意地在眼前晃了晃,江诗丹顿的经典桶形镶钻表在灯光下熠熠生寒。
我很小心很小心地提醒她:“关小姐,今天……应该是十日才对,昨天才是九日。”
没想到关宝铃愣怔地看了看我,哈哈大笑:“怎么会呢?明天,也就是十二月十日我会有一个记者招待会,地点是在札幌市的帝王大厦顶楼,还要接受《朝日新闻》文化版记者的专题采访,我会记错?”
水开了,咕噜咕噜地响着,跟我之前听到的水泡声一模一样。
我冲了两杯雀巢速溶咖啡,端到茶几上,严肃地盯着她的脸,确信她刚才并没有撒谎也不是开玩笑。
“关小姐,我不得不提醒你,似乎有些奇怪的事发生了,难道你没有感觉吗?”我凝视着她端起咖啡的那只手,脑子里一遍一遍重复告诫自己:“这不是幻觉!这不是幻觉……”
“什么怪事?请直说好不好?”她似乎对我的谨慎口气并不以为然,脸上露出淡淡的讥笑。
“你……你曾经消失过……就在这幢别墅的……洗手间里……”我字斟句酌地选择着尽量能减小突然刺激的词汇,免得她承受不住突如其来的打击。就算是我这种游历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