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伦的嗓子明显地嘶哑了很多,让我感到一阵阵心疼,打断她的话:“苏伦,什么时候可以到北海道这边来,我有很多关于‘亡灵之塔’的事要跟你讨论……能不能把手边的事先放一放?我很需要帮助……”
这已经是我对女孩子“求援”的极限,苏伦是第一个令我折节求救的人。
我听到了关宝铃在林荫道上唱歌的声音,妩媚动听,似乎是在翻唱蔡琴的一首老歌,声声入耳,婉转迷人。她这样二十出头的女孩子,竟然能把蔡琴的深沉悒郁模仿得惟妙惟肖、入木三分,真是令人惊讶。
“一个功成名就的男人,能有这样的女孩子常伴左右,或许就真的到达了人生追求的巅峰了……大亨……大亨……”我在心里反复念叨着叶洪升的名字,又是羡慕又是嫉妒。
“风哥哥,你走神了——”苏伦微带愠怒。
“我没有……我没有!我只是想把昨天的情况全部告诉你,唉,再问一句,可否把关于咸阳考古的事搁下,咱们全力以赴处理北海道这边的事?没有你……没有你实在是……”
咬牙下了狠心,沉吟了三次,我仍然没有勇气承认自己的“示弱”。
男人爱面子,这是人之常情,并且我更看中“盗墓之王”杨天的正宗牌匾,不想因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