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是相士,却不带罗盘之类的道具,只是指尖里掂着一柄泛着寒光的两寸长八棱钢镖。
一个关宝铃,已经无法替女忍者遮挡三面合围的敌人,她索性大胆地亮出了自己的脸。凭心而论,如果不是有关宝铃的美丽映衬着,那个女忍者的相貌还算说得过去,至少比先前孤军深入的这一个要漂亮十倍以上。
“好吧,既然大家不顾惜关小姐的性命,那我先杀了她,然后大家生死一搏。只要你们在日本一天,山口组总会杀上门来血洗寻福园,咱们不过是先死后死的区别。”说到死,她的神情平静无比,仿佛随时都可以奉献自己的性命,无怨无悔。
忍者是日本社会当中一个奇怪的族群,很多国际上的人文学家,把忍者称为“高智商的奴隶”。他们从内心深处,已经把自己分类为“主人的走狗”,生命完全属于主人,随时都可以轻生赴死。他们的心理完全变态,这跟日本人几百年来价值观颠倒的社会组成结构是分不开的。
张百森打了个哈哈,大度地摊开双手笑着:“何必说得如此血淋淋的,我们可以放你走,可以对你杀人的事不追究,并且让你把自己的姐妹带走,够意思吧?”
这种“缓兵之计”,正中我的下怀,因为在这次突发事件的背后,真正要做的事是去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