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的那个人。
全球的旗语几乎都是通用的,等她第二次向我挥旗的时候,我迅速下塔,从宝塔一层的东北门走出去,一直到达距离干涸的小溪五步之外的地方。
黑衣人的脸依旧蒙着,只露出诡谲的双眼。
“我想见谷野先生,请通禀一声。”我抱拳行礼,礼貌而客气。
黑衣人将手里的黑旗、红旗喀地交叉横在胸前,用力摇头。她背后的灰色木门敞开着,里面黑乎乎的,什么都看不清,更没有丝毫灯光。
我又用日语重复了一遍,她仍在摇头,把黑旗、红旗“喀喀喀喀”连碰了四次。
“既然主人不愿意见客,那你刚刚向我打旗语又是什么意思?”我冷笑着问。
故弄玄虚的人必定心怀鬼胎,在我印象中,当年叱咤盗墓界的谷野神秀,应该不是这样的人。他在盗墓、考古方面的成就值得这一行的后辈们尊敬和学习,并且对于亚洲考古学者们研究宋元以来的蒙古历史进程有巨大的推动作用。
“唉,你误会了。交谈何必见面?我们要谈的是考古问题,又不是男欢女爱的感情,听声音就足够了,对不对?”一个奇特的声音响起来,跟死在埃及沙漠里的谷野神芝一模一样
黑衣人放下旗子,恭谨地垂手站在门边。声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