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专门的《诸世纪》预言研究组织,我希望萧可冷会有什么推陈出新的个人见解,虽然那种可能非常小----毕竟当一本书供全球高手参悟的情况下,所有章节含义都被发掘一空地公诸于众,已经到了人类思索的穷尽极限。
萧可冷淡淡一笑:“人总是要死的,只有看不开、放不下的那部分人才有多死亡的恐惧。如果看透一切、无牵无挂,今天死或者千年之后再死,有什么不同?”
她的话,迹近佛家“四大皆空、万事皆空”的颓废理论。
“苏伦姐还说过----晤,算了,还是明天在电话里由她亲口向您说吧,我不想再做无意义的传声筒了。”
萧可冷有些扫兴,似乎对“生与死”的话题意犹未尽。她还这么年轻,如果不是有金纯熙“功高震主”的遭遇在前,她正该是尽情享受生命和爱情的花样年华才对。
我指着房间里的唯一的一张床,尽量抛开那些沉郁厚重的心情:“小萧,天快亮了,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明天再谈——”顿了一下,我接着补充了一句:“谢谢你能过来,谢谢你向我坦诚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