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想,死在寻福园别墅里的耶兰,身上被剥去两大片人皮,这样的作案手法与典型的‘谋财杀人’案件根本没什么不同。我很难相信,獠牙魔也会在意人类社会里的隐密,也会像江湖人物一样唯利是图?”
他说的话,我早想过,只是不敢拿关宝铃的性命来赌。一个月之后,万一她的身体发生了异变,谁能负得起这个责任?
“不如,我们先全力应付怪屋的事——”
我跟大亨几乎同时摇头断喝:“不行、不行!”
“宝铃的事高于一切——老张,她要有个三长两短,别怪我不给你留面子。还有,你最好告诉邵家兄弟,不管他们是‘天人’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都得把维护宝铃这件事做为首要任务。宝铃脱险,大家都有赏金,她要是……哼哼,大家都会给她陪葬!”
大亨并没给张百森留什么脸面,丝毫不顾对方异能大师的身份。
我适时地保持沉默,困境之中,团结才有力量,敌人的身份还没有明朗化,不能先在自己阵营里起内讧。
走到小院门口时,象僧带着十几个身材高大健壮的僧人匆匆赶了过来。他还没适应枫割寺准主持的身份,衣着仪表仍旧不修边幅,并且眼神中仍然潜藏着对我的丝丝敌意。毕竟是孙龙的属下杀了神壁大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