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米,原先的电动工具却损毁了八成以上,被迫停止了挖掘工作,一直到现在,仍是当时停工时的样子。”
听谷野叙述的过程中,我一直在想:“如果无法从冥想堂进入穹窿,潜艇和牙神流十圣又是怎么出现的?可以想像,穹窿的无限深处,一定会存在另外的入口——”谷野的探测结果,从另一方面,验证了邵黑遥感的准确性。
“风,其实我们可以到冥想堂去,边看边谈,我知道你会对那里感兴趣的。关于地下探测、关于风林火山的出现,还有獠牙魔的问题——”谷野始终是日本人,不管外表如何沉稳,总会不经意地露出一丝本质里固有的狡黠来。
他向冥想堂方向指了指,眉骨上的黑痣急遽地颤抖着。
我冷笑着,拍了一下血迹渐干的袖子,立刻拒绝了他的邀请:“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或者我们可以改天再谈。‘盗墓之王’也是我尊敬的江湖高手之一,所以我很希望看到你有什么把握向他发起挑战?”
谷野的脸因过度缺乏阳光照射而显得分为苍白,或者他没料到我能拒绝这个神秘诱惑,很明显地楞了一下,有些措手不及。
与日本人打交道,无论对方是趾高气扬的贵族还是默默无闻的贫民,我都会很小心地避开白送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