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全身而退。
飞月走近石墙,取出小刀和塑胶袋,看样子想刮一点那些血迹下来。
太阳就要升到头顶,每个人身上都有了淡淡的暖意,脸上也有了笑容——就在此时,那种奇异的第六感又开始出现了,我及时伸手阻止她:“飞月,不要动,那些东西有毒!”
一种说不出的恐惧气氛骤然间传遍了整个队伍,梁威迅速走到飞月身边,仔细地观察着墙面,并且把鼻子凑上去,用心地嗅着,像只优秀而尽责尽职的警犬。
“没有毒。”他木讷地回头看着我。
人群中发出一片嘘声,看样子是对我的大惊小怪不满了。
梁威的脸型,具备典型的尼泊尔人的特征,黝黑平板,貌不惊人,但他说话时的语气却无比肯定,完全是鉴定专家的口吻。能被飞鹰任命为队长,他的平凡外表下,肯定有过人之能。
“真的?”我走过去,跟他们并排站在石墙前。
“风,梁威是尼泊尔空拉塞族最优秀的丛林猎手,他吃过的毒蛇比普通人见过的都多。”飞鹰及时做了补充,好心替我解围。
“没有毒,我能闻到丛林里超过一百种毒草、毒虫散发出的异味。这些符咒,只是用山斑鸠的血胡乱涂抹上去的,画符的人或许根本无心下毒,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