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能够连生命力顽强的山蚂蚁都毒死,毒性已经是极端霸道。
飞月变了脸色,但梁威却冷笑了一声:“毒死蚂蚁,并不一定能毒死人,或许这只蚂蚁是凑巧被你捏死了。”
我不加置辩,沿石墙向左翼走了十几步,一路仔细观察着那些符咒的颜色变化。在西南边陲,谈到下毒杀人,不能不提到“蜀中唐门”,所以我希望发现这些符咒跟蜀中唐门有关联的证据。人在江湖,最重要的一点是要戒骄戒躁,像梁威这种自负的人,或许能分辨出二百种毒药的表面特征,却很有可能死在第二百零一种之下。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太自负的人往往不会活得太长。
奇怪的是,石墙上这么多符咒,竟像是某个人握着胳膊粗的毛笔一气呵成写完的,中间根本没有明显的断开之处。由此可见,这人的笔法、内力和轻功都非常高,否则,无法保持这种酣畅淋漓的书写状态。
符咒,其实也是一种书法,只不过前者为了驱邪,而后者只适合雅赏罢了。
“风,我们要不要继续向前?”飞鹰扬声招呼我。
既然石墙上发现不了什么,当然继续向前。我走回缺口位置,梁威黑着脸,仍木立在石墙前面,忽然转身,向我深鞠一躬:“风先生,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