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香气,那是刚刚熬煮好的米粥与柴草炊烟混合着的味道。闻到它,就仿佛看到了夕阳下冒着炊烟的农户和村庄。
“什么味道?”飞月努力地吸着鼻子。
梁威迅速攀上了一棵树顶,举着望远镜向前瞭望着。
飞鹰的眼神带着无言的肃杀,向上凝视着专心致志做事的梁威。他在成名之前,曾带着同门师兄弟远赴非洲大陆,做过一个战乱小国的雇佣兵,双手沾满了异族人的鲜血,以此换回了人生的第一笔巨大财富。有过那种经历的人,无论身在何处,都会对草菅人命习以为常,根本不在乎自己手上再添一条人命。
我碰了碰他的手臂:“飞鹰,有句话,我不得不说——”
他扭头,眼里的杀机毫不掩饰地放射出来。
我把声音压低到极限:“梁威的命,我保定了,不要令我为难。”
飞鹰吃了一惊,移开了按在枪柄上的左手,淡淡地问:“什么?我没听手术刀说过你跟四川黑道上的人物有交情啊?”
他的武功虽然高明,看在手术刀面子上,却不敢胡来。
“他是我的朋友,给我个面子,留他一条活路。飞鹰,就算面对蜀中唐门的人,我也照样这么说。”
直觉上,梁威的存在,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