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精神倍增,重新抖擞。
何寄裳打了一声悠长的呼哨,立刻,平静的村寨里起了一阵小小的喧哗,女人和孩子推推搡搡地把队员们扫地出门,尴尬地集中在村寨中间的大路上。那个痴呆的小女孩站在飞月身边,手里抓着一个雪白的馒头,愣怔着面向太阳。
“风,我觉得她——”
何寄裳的话没说完,我突然有了灵感,向飞月大叫了一声:“飞月,看看那孩子的头发里有什么?”隔着二十步距离,我发现小女孩的朝天辫体积太庞大了,而且捆绑手法异常拙劣,像是小孩子自己扎起来的。
飞月听话地抬手解开了小女孩的红头绳,头发乱蓬蓬地分散开来。
“嗯?一个小木人?”飞月的手指在小女孩头顶扒拉了两下,掂起一个半寸长的小东西,高举在手里。
何寄裳陡然长吸了一口冷气,低声叫出了四个字,但那时候我已经身在半空,急速掠到飞月身边。那是一个半寸长的木人,细致地描绘着五官模样,胸口位置贯穿着一根纤细的银针,后面还用朱砂写着一个“镇”字。
“当心,那是龙格女巫的‘银针镇魂术’,别碰那根针!”何寄裳大叫。
飞鹰和梁威踉跄着迅速围拢过来,我伸出手,把木人接在手里,反复地观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