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不停地低头看着,一分一秒地计算着时间。
我盘腿坐在草地上,心事重重,思想被分成了四五处,特别是何寄裳说的深入兰谷的实际情况,如果一切未知的地点都在山体下面,那么,苏伦此前做的所有准备工作岂不都白费了?
当务之急是调集人马,火速赶到她说的那个隧道外面,做最准确的实地勘测,不相信任何道听途说。
蒋光、蒋亮兄弟说过的话,已经被彻底推翻,他们应该是被空空小生骗了——一个成名的盗墓贼是很少说真话的,这是生存竞争的需要。那么,空空小生一定是进入过阿房宫了?只要有人去过那里,我就有信心沿着同样的路径进去。
“风,时间超过一分钟了,怎么那些影像还没出现?”何寄裳有些不安。
的确,二楼的窗口静悄悄的,我能清楚地看到没来得及收拾的满地血污狼藉。昨天的强磁场也没再出现,她戴的腕表一直平稳而轻松地工作着。
又过了五分钟,何寄裳黯然长叹:“看来,天哥不会再出现了,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我沉默地摇摇头,自然界的神秘现象,百分之八十以上是人类应用物理学所无法解释的。何寄裳恼火地在一棵枯树上狠狠拍了一掌,满树枯叶簌簌地落尽了。
“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