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其他人根本毫无察觉。
上午十点钟,前面的路渐渐收紧,两边岩石高耸,我从望远镜里看到,正前方已经被大山阻住,虽然还没看到什么隧道,却也能想到,必须有个山洞钻过去,否则这些壁立几十丈、上百丈的山岩,如何才能攀上去?
路面上的杂草生长茂盛,几乎已经把小路全部变成了草地,根本看不出有人行走过的痕迹,偶尔裸露出的岩石也呈现出一种被烈火灼烧过的灰褐色,跟别处的山体完全不同。
梁威带人在前面探路,与大队相隔一百米左右,不时地从对讲机里发出“安全、安全”的报告。
飞鹰的精神有些紧张,因为刚刚在行进过程中,我已经把何寄裳的话全部告诉了他。
“石柱?隧道?如果连她那样的高手都无法通过的话,不会是诸葛亮布下的八卦阵吧?这可真是奇怪了——风,你说苏伦能一个人走出这么远吗?以她的江湖阅历,不可能犯孤军深入的错误,对不对?”他不住地疑神疑鬼地左右张望着,弄得队员们双手抱枪,人人自危。
如果山洞里仅仅是八卦阵倒是件好事,关于这种阵法的四百多种变化,我几乎背得烂熟,闭着眼睛都能顺利穿过。不过那是不可能的,因为何寄裳并非江湖上不入流的小角色,八卦阵也同样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