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不论岗哨是受到了毒虫抑或是敌人的偷袭,都是一件让人惊骇的大事。
“什么事?”飞鹰跳起来,在我身后大叫。
那时,我已经到了飞月身边,抓住她的肩膀,低声叫着:“退后,小心。”
飞月的牙齿发出“嘚嘚”的轻响,举起的手一直停在半空,吃惊非小。
趴在地上的人头顶到后背毫无伤痕,我用脚尖将他的身子翻过来,眉心、胸口、小腹一条恐怖的伤口,衣服全部割裂,皮肉外翻,果真像一头屠宰场流水线上的猪。
“喀啦、喀啦喀啦”几声,所有人的枪都子弹上膛,指向正北。
风卷过草尖,目光所到之处,一片死寂,没有丝毫动静。
“咳咳……风先生,这种伤口,跟我们路上看到的六个人完全一样。”李康的喉咙因过度紧张而突然沙哑起来。
“有人跟踪我们?会是谁?西南马帮还是龙格女巫?”飞鹰的情绪渐渐失去了控制。
我缓缓转了个身,面向东面那岗哨,梁威一直在看我的眼色行事,马上提气叫那岗哨的名字:“小田、小田,有没有情况?”
没有回音,岗哨同样缩着脖子一动不动。
梁威“咝”地长吸了一口凉气:“啊?难道他也被敌人给……”